沈纵只见那个骨瘦如柴的老婆婆听了佛号猛地睁开了眼睛,眼部深深凹陷,瞳孔蒙上了一层灰霾,骨瘦如柴的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摇晃着铁栏杆,因为看不见只能左右张望着。
白发苍苍的婆婆跪在地上,手伸向地牢里,指甲里都是脏污,在地面上胡乱抓着,声音凄厉:你们是寺庙里的和尚吗?是不是,是不是!
谢沉渊蹲下身,抓住这位瞎眼婆婆在地上磨砺的出血的手,让她不要太过激动,却被她反握了回去,神色癫狂,头发乱如杂草,像个疯子:大师,大师,我刚刚听见佛号了,您一定是和尚是不是。
我的女儿十六前被送去做山神的新娘再也没有回来过,您是寺庙里的和尚,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您能不能,能不能老妇人痛苦哽咽,话说不出来,她早已哭瞎了眼,再也流不出眼泪,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满是哀求又绝望。
您发发善心,能不能给我那可怜的女儿念一段往生咒让她好好去投胎吧。
谢沉渊手一顿,低低应了一句:好。
我的女儿叫娇娇,长的很漂亮,还有一个意中人,小时候最喜欢笑了,她喜欢布老虎。老妇人忽然从脏兮兮的怀里拿出一个早就褪了色的布老虎,低下头,轻轻抚摸起来,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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