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这个屋子太冷了,不能住人。
心魔坐在了他的身边,那种感觉很奇妙,明明毫无气息灵力的波动,可是谢沉渊就是知道他在自己的左手边,从未和人坐的这么近的谢沉渊有点不习惯,但也不反感,他听着心魔的话,想起了曾经有一只寒枝雀无意间落在他的窗前,那几天,啾啾鸟鸣不绝,莫名的和此刻的心魔相似。
谢沉渊,你在听我说话吗?青年的声音狐疑。
谢沉渊:当然。
那你快睡吧,明日我再陪你看雪。沈纵打了个哈欠,他朝墙上看了一眼,已经深夜一点半了。
不知不觉,时间过的好快。
谢沉渊和衣躺在寒玉床上,金丝被轻软,他闭上眼睛,睡姿极好,规矩端方,呼吸清浅。
沈纵看了一会,又打了个哈欠,感觉眼皮不停的往下坠,手机屏幕光幽幽,他强撑了一会,最后困的不行,还是睡着了。
等身边气息消失以后,谢沉渊睁开眼睛,眸内蕴神,不见丝毫睡意。
他的心魔又隐匿了,至少不在这间屋内。
如此也好。
灵气微闪,谢沉渊左右无事,便把须弥戒子内的四个玉盒拿了出来,一把刻刀出现在他的掌内,回想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