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舟摇摇晃晃地在湾月溪上捕捞，很快挑拣出来的残次品就将姜楚和幼龙变幻成的灵蚌给压在了下面，黑漆漆，腥气很重的环境，只微微透出一点点的光，感觉鼻子都快要喘不过气来，而且摇摇晃晃的好难受。
时间接近正午，还是刚刚那道响亮的唱和声：“收网喽～”
湾月溪上捕捞的渔船，如星棋点点，随着这一声的唱和，原本在固定区域捕捞的渔船三三两两地都聚在了一起，姜楚听到临近水域的一个人朝这个方向喊道：“收网喽，老徐，上午收了几颗上品珠？”
说话的人用着本地方言喊的话，姜楚很费劲地才听出这句话的意思，接着姜楚察觉到所在的木桶被人提了起来，还上下抖了抖，那唤作老徐的渔民有些唉声叹气地道：“一上午兜网里净是进这些杂蚌了，上品珠只有两颗，比去年收获差了很多。”
“没办法，这边的水域一直收成不太好，不然也轮不到我们来捕捞了。”
这些渔民靠水吃饭，每年一次的灵珠收获季都是整个年头最多收获的一次，所以这次灵蚌的捕捞对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渔民很重要，之后小舟停靠上岸的时候，姜楚还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今天上午的收成比往年少了许多，之后上缴了采挖的珠子，渔民领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