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裴千越只能弯腰将他搂进怀里,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他背心,助他平复下来。
萧承轩局促地站在堂前,视线越过挡在内室木质屏风往里看了眼,飞快收回。
一时进也不是,也不是。
过了许久,那咳嗽声才终于止了。
风辞咳得头晕眼花,听见耳畔响起一声极轻笑,恼道:“你笑屁啊……”
“主人恕罪。”裴千越唇边笑意未消,低声道,“只是从未见过主人这般虚弱模样,有些新奇。”
这是人说话吗?
如果不是风辞现下动不了,他非得一脚把这人踹下床不可。
风辞果断懒得理会他,偏头想与萧承轩说话。
可他如今正被裴千越抱在怀里,少年身形瘦弱,被他这么一遮,什么也看不见。
偏偏他还动不了。
风辞默然片刻,认命了:“劳驾,扶我起来点。”
裴千越应道:“好。”
他似乎很享受这种风辞他摆弄感觉,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。裴千越侧身在床边坐下,双臂轻柔将风辞托起来,让他整个人都靠在己怀里。
摆出了一个在任何人看来都十分不雅姿势。
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