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了。
只是那时候,他还没有适应用灵力视物,着实有些慌乱。
于是,他仓惶间抓住了方的衣袖。
“小黑,松开我。”方的嗓音依旧温和,却也冷得叫人如坠冰窖。
裴千越此生恐怕都不会再有这么狼狈的时候,他疼得蜷缩石床上,双目还流着血泪,苍白的手紧紧抓着方衣袖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别走。”他低声祈求,“我什么都可给你,你别走。”
方只是叹息。
“可我现还有别的事要做。”青年一点点从他手中抽出衣袖,俯身他耳边,温声道,“小黑,你信我,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,那个……真正的我。”
“所,你乖一点。”
裴千越从回忆中回,轻轻笑了下:“后想想,只觉得自己那时蠢,竟会被一具躯壳所骗。也许容寂没有错,我是真的疯了。”
那时的他未尝看不出古怪,可千年实久了,久到几乎将他逼疯,久到他不顾一切地想抓住任何微末的希望。
风辞低声道:“不起。”
“嗯,你是够不起我的。”裴千越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生气或责备的情,抬手轻轻拂风辞鬓边,“所,主人一定要好好补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