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千越的声音经变得平稳许多,他淡淡一笑,低声道:“主人想要哄我,也该拿些诚意出来。”
风辞被他这指责弄得有点蒙:“我哪里不够有诚意?”
“假的。”裴千越道,“我不要。”
在这件情上,裴千越有着让风辞始终难以理解的固执。
风辞来说,肉身不过是一具躯壳,换肉身就如同换一件衣服,他会在乎这外表皮相是否好看,是否适合他,但也仅此而。
裴千越显然比他在意很多。
在意到哪怕他幻化回原本的模样,他都不愿过多亲昵。
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执念。
“不要算。”
风辞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想哄哄他,却得到这样的结果,他说不上自己是气恼是不好意思,转身就想离开。
却又被裴千越拉住。
方的手指顺着风辞手臂上移,摸索到风辞的颈后,略微倾身:“但好像要是什么都不做,又有点亏。”
他说着,稍稍低头。
在风辞眼尾印下一吻。
里印着一枚颜色极浅、不靠近甚至根本发不的小痣。
二人头顶的天空陡然响起一声轰鸣,仿佛惊雷炸开,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