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是在临仙台,梦见“自己”行走在三千年后的灵雾山。
第二次是在弟子院,梦见“自己”亲杀了寒山寺的僧众。
而第三次,梦见……
“在一个道观。”风辞说。
裴千越:“道观?”
“。”风辞头,“是一个道观,那里多半就是最近的藏身之。”
可那地方风辞有去过,哪怕在梦里见了,也认不来。
过多把关注放在事上,而是伸了个懒腰,从裴千越怀里挣脱来,坐起身。
会儿时辰还早,窗外的天空薄雾朦胧,阴得仿佛马上就要落下一场大雨。寒风吹拂着院中的树影摇晃,带来湿润的气息。
平白多了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。
“喂,最后再给你个机会。”风辞翻身压在裴千越身上,半开玩笑道,“真有提前交代的?”
裴千越道:“主人希望我说?”
“当然是说清楚……你还瞒着我多少事。”
裴千越又不说话。
风辞都要被气笑了。
几日当然放弃从裴千越嘴里撬的法,人刚开始还会编瞎话骗,到后来,直接装闷葫芦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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