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回身,又想搂上来。
风辞哪还能继续让他占便宜,卷着子往后一缩,道:“你还不快起床,该去向薛老爷道别了。”
裴千越只淡淡一笑,问:“主人怎么不起?”
呵。
知故问。
他这具身体再不好用,也是个血气方刚、发育完全的常年。这一大早裴千越摸也摸了,碰也碰了,还贴着耳根说这么久话,能一点反应都没有?
换做他自己的肉身或许还能控制一二。
风辞深吸一口气,不想与他计较:“你先起,随后就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话音忽然一滞。
子底,似乎有什么东碰到了他。
冰凉,柔软,直接贴上了滚烫的皮肉,冰得风辞险咬到舌头。
“裴、千、越!”
再看后,倒是仍然乖乖躺在原处,一派好整以暇。
风辞伸手往探,什么也没抓到。
冰凉的触感如同一条看不见的小蛇,无视衣物直接游走在肌理上,每过一处都引起阵阵颤栗。
这是裴千越最初在临仙台对他用过的招数。
“不舒服么?”裴千越语气竟然还很无辜,“主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