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个阴雨绵绵的早晨,窗外却时不时传来响动,像是有什么东在轻轻敲打窗棂。
风辞就是这声音吵醒的。
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又人从背后搂着。
身后具常年微凉的身躯在一整夜的相拥后似乎也捂热了点,温温热热的触感通过单薄的衣衫传过来,异常清晰。这人还仿佛怕他跑了似的,仗着自己身形高大,一条手臂揽过风辞纤细的腰身,手掌虚虚扣在他手腕间。
将他整个人仔仔细细嵌进怀里。
裴千越这人着实很离谱。
这几日他同住一个屋檐,自然不了同床共枕。
可不论睡前个人隔得有多远,第二天醒来,风辞必然在裴千越怀里,而且一天搂得比一天紧。有次午睡,风辞甚至特意跑去了外头的小榻上,可一觉醒来,还是这人抱回了床上。
一来二去,他懒得折腾,索性由他去了。
反以前小黑蛇也没爬他床。
窗外响动依旧没停,风辞也没睁眼,低声唤了句:“裴千越。”
“嗯?”
……这人居然还是醒着的。
“开窗户去。”风辞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意,“你破鸟快把人窗户啄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