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风辞低下头,轻轻笑起来:“我可算知道你的心魔是怎么来的了。”
三千年,就连风辞都已经淡忘了当年魔之战留下的伤痕,可裴千越什么都忘。
对未来有期盼,有向往,这能成为一个活下的动力。但当这种期盼在心底持续太久,甚至超越了间的消磨,求而不得,便成了执念。
执念太深,就是心魔。
何况裴千越的执念持续了三千年。
风辞声地舒了口气,心口有点发闷。
他何德何能啊。
但风辞再说什么,他继续抬步往前走,发觉裴千越站在原地动,回头:“干嘛呢,还不快跟上来。”
裴千越得了便宜还卖乖:“主不生气了?”
风辞:“你底走不走?”
“走。”裴千越慢悠悠道,“只是我方才就想提醒主,方向错了,应该是这边。”
他侧身,抬手指了指自己身后。
风辞越过他手指看过,透过重重树影,看见了远处的城门。
风辞:“……”
千秋祖师方向感差很奇怪吗?
他又来过这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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