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裴千越脸上找丝毫玩笑的味,但是有。
裴千越这句话说得极其认真,分量也极重。
风辞注视他好一儿,才淡淡收回目光:“荒唐。”
“是么?”
寒风吹乱了风辞的鬓发,裴千越抬手替他理了理,指尖从额前滑耳后,“主觉得哪里荒唐?”
“哪里都荒唐。”冰凉的手指在耳后流连不,风辞知道他是故的,不看他,“所以在你心里,小狐这样耗费几百年的修为把自己困在幻境里不值得,应该修炼报仇再陪主一起死,这才值得?”
裴千越竟还笑了下:“哪里不对吗?”
风辞:“你这样做,与的决有什么区别?”
他认为小狐狸这样做不值得,就是因为妖族寿数长久,不该将自己困在幻境,困在这些旧事里。何况幻境迟早有一天被打破,候,同样什么也得不。
裴千越倒还好,直接给了他一个更荒唐的答案。
就不能有个为自己而活的选择吗?
“而且你这——”风辞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对方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。
风辞:“……”
这近是不是越来越放肆了?
只手还在他耳根把玩,风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