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甚至睡了一觉,时辰早已过了子时。
怎么会这个时间敲钟。
一钟响缓缓散去,马上又响起了第二。
风辞想起身,裴千越依旧紧紧搂他,一不。
风辞无可奈何,哄道:“好,等此间事了,我们再慢慢聊,好不好?”
裴千越脸上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些,缠风辞腰间的蛇尾松了劲。
“好。”裴千越轻道。
***
寒山寺中,如今静得可怕。
风辞和裴千越从客舍一路到前院大殿,竟一个人也没有看见。风辞站主殿前,空气中,只有悠悠回荡的钟,给整座寺庙平添几分寂寥。
风辞这钟中闭上眼,低:“你感觉到了吗?”
裴千越:“什么?”
“没有生人气息。”风辞睁眼,淡道,“一点都没有了。”
他们方才进寺时,这寺中的僧人分明还一切如常。可现,整个寒山寺内,已经察觉不到丝毫生人的气息。
“而且——”
风辞没有说完,他忽然快步朝前去,拉寺庙大门踏出去。可下一秒,他重新从寺庙大门了进来。
陈旧古朴的寺庙大门他身后徐徐合拢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