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千越松开双臂,似乎不太乐意:“知道了,爱徒。”
“是年上。”薛唯道,“嗑到了。”
风辞:“?”
裴千越:“……”
裴千越道:“说正事。”
“哦。”薛唯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,“这几天我在这附近盯着,寒山寺没什异常,附近也没到有什古怪的人出没。今天收到城主的信,我特意找借口进了他们寺庙看一眼,一切挺正常。除了……”
裴千越:“除了什?”
“慧空老和尚……不是,慧空大师我没到,不知道在不在寺里。”
“……慧空大师平日里很少外出,我经常去找他,他挺喜欢我的。今日接到城主传讯,就顺便在姑苏城里买了他最爱吃的点心,想去看他。可寺里的僧人说他不在,我问他在哪儿也不回答,想在寺中等等却被他们赶出了。”
说到这里,薛唯纳闷地摸了摸巴:“感觉有什事瞒着不想被我发现似的。”
“的确有点古怪。”风辞道。
他没再多说什,而是转身走到悬崖边。
他们所在这座山崖正好就在寒山寺的面,两山之间夹了条小河,风辞抬眼看了看天边的圆月,又闭眼感受了一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