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裴千越止了咳,声音微弱且低哑:“整个外门弟子院都被我清空了,院外加了禁制,旁人进不来。”
风辞:“……”
风辞无语了:“你是真打算在我这长久地跪下去了?”
裴千越不答,反问:“主人还在生气?”
风辞在心里冷笑。
本来是不气了,结果谁知道,刚一出门,就又被某条不知死活的蛇崽子气到了。
风辞靠在门边,笑了:“我要是还在生气,你准备在这里跪到我消气?”
裴千越微低下头,不回答,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“你现在知道要来找我道歉,先前干什去了?”风辞看见他这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你苦心谋划,用这些破算计我的时候,就没考虑我会不会生气?”
“不是全为算计主人……”裴千越似乎解释,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下,低声道,“我知错了。”
风辞:“就起来,滚出去。”
裴千越又不动了。
风辞只觉得裴千越现在刺眼得,无是他身上的积雪,苍白的脸色,还是他身旁将积雪染红的点点血色以及萦绕不去的血腥味道。
他别视线不再看他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