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哭起来。
其实山山早就醒了，姜老头帮他的。
“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，这才是真的禽兽啊！我辈实不及也!”山山冷笑着暗骂道。
“哼！后来给你找了个皇帝做老公，也算不错了！”
“不错啊，那老头也不傻，知道我是探子…几十年，一共就光顾了我两次！提上裤子就走！”蔡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大，似有些不在乎了。“还有，我妈妈在哪里？”
“你妈？我想想…好像让些手下弄死了吧，本来就是从峨嵋抓来的炉鼎，无意中让她怀了孕，生下你之后就处理了。”
地下的月华脑子轰地一响，那是她亲妹妹！几十年前离奇失踪，想不到竟然…难道姐妹俩要遭受同样的命运吗？
“你无耻！”蔡小雨忍不住大骂。
“你又能怎样？”蔡涯撇嘴。“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的小情人？”
蔡小雨捂住嘴，泪流满面。“你放了他吧！…要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”
蔡涯狞笑道：“这样就好了嘛！自家女儿到底还是比炉鼎强些，强迫就没意思了，哈哈…去，tuo光了站一边去等着！”
蔡小雨咬着牙，也只能听他的。
蔡涯又走到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