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地,他想起了一些往事。
本来他只是个寻常农夫,无父无母,在安特卫普乡下给老爷种地。几个月前他进城办事,却被两个招兵的荷兰兵痞给拉住了。(当时比利时是荷兰的属地)
“兄弟,当兵去不?挣钱啊!”
“什么…当兵?”
两个兵痞对视了一眼,小声说:“这小子看来有把子力气、又有点傻,正是做桨手的好材料!”(桨手是舰队中的最底层,特别的累,收入又少,一般人不乐意干。)
于是托德海姆就给忽悠加入了荷兰皇家海军当了一名光荣的桨手。
这次来闹事,本来他也不懂什么战争、经济的,只是听别人说,不来军饷可能就没了!
…
舍曼等三人聚到一起,愁容满面、研究着接下来的对策,房间里烟雾弥漫,烟草一斗接着一斗。
“这些低贱的小屁民…”贝克曼透过窗缝,看着院子里汹涌的人群,十分不满---作为一个“天生的”贵族和上等人,女王陛下的亲密战友,他自然是极为鄙视下面这些蝼蚁的。
那两个家伙其实也是,可…
“让他们派代表来谈!”没办法,必须要缓和一些,否则这些丘八,现场造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