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说,贾似道说谎了?”官家问道。
“正是,”老陆偷着看了看官家的脸色,继续说:“贾似道一伙近些年和蒙古人过从甚密…甚至,前些年与蒙古军作战之时,有些人不战而逃或者在暗中与蒙古人勾结,或多或少有证据表明和贾党有关。”
官家点点头,这些事情他也知道一些,上次石万鹏的事情不就是吗。
陆秀夫看了看官家,咬了咬牙,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:“官家,老臣有一大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官家还记得二十几年前,世子暴亡之事否?”陆秀夫沉重说道。
官家的脸霎时变得铁青。这事怎么会忘了呢,要不是世子意外死亡,他现在怎么会没有太子呢,甚至他的爱妃也因此忧愤过度而死。
“老臣所说,便与此有关。原来此案另有隐情。”
官家的牙齿吱吱作响,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虽然他已杀了鲁王全家,可这二十年来,他一直被妻儿暴毙之事折磨着,只不过平时这些事都藏在心里深处就是了。
陆秀夫继续说道:“老臣接掌密侦司已有两年,前一阵子,有个人来找我,原来是先皇那时候雇佣的暗桩,在天水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