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夫而已。”
“农夫?”张山山长剑不再指着他咽喉,示意他坐起来说话。“农夫不老实种地,半夜出来打劫,搞副业吗?苏北是鱼米之乡,难道还养活不了几个农夫?可见都不是好人。”
“还有你,还用的是泰山剑法,没的辱没了这一名门正派。”说着张山山面露鄙视之色。
这头目倒是无所畏惧、侃侃而谈:“少侠有所不知,若是有口饭吃有几个愿意出来做土匪?在下曾是泰山派俗家弟子,得师父看重,也在泰山派学过两年剑术内功。可是蒙古人打来,名门大派也要封山自保,我们这些俗家弟子也就被遣散回家种地。可是…”
“蒙古人向来对汉人盘剥极重,我们村虽说出产不少,可也只是勉强糊口。直到两年前,蒙古人说是筹集军粮,还要加重赋税,交不上就直接来抢,连我们的口粮和种子粮都抢走了,实在没有的就又打又杀,还抓走了不少人,说是民夫。这是实在没办法了,家里还有一帮人等着吃饭,这是实在没办法了,才落草为寇。”
“哼,土匪都说自己是没办法。”志常子在一旁冷笑。
张山山本不欲管此等闲事,正想顺手料理了他,只是心中掠过一个想法,于是就接着问:“怎么不去打蒙古人,反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