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誓甚至连三清大人都拉出来作证的情况下,老道终于相信了他的解释---孩子长大了,开窍了,会写诗了。最后没收了张山山剩下的所有银两(幸好银子只交代了一部分),理由是不让他乱花钱惹事。这几十两银子说多不多,不过在那个年代,师徒俩省点花也能过活一两年了。
要过年了,手里又宽绰了些,自然要有些改善:师徒二人找了几个流民,以“一天两顿饭”的代价让他们把道观前后收拾擦洗了一遍;后园开垦出一片土地,等待开春种菜;师徒俩的被褥和窗纸也终于换了新的。一派喜乐和充满希望的过年景象。
过年前几天,张山山下山到杭州城采购年货,就想着去看看绮兰。到市场上买了两盆稀罕的兰花,抱着就去了燕来楼。
龟公们倒是认识山山道长,赶忙唤出丫头带他进去绮兰小园。
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,这一次绮兰表现得随意、亲切了很多,只是穿着家常的白布衫子和裙子,一痕翠绿的抹胸隐约可见。
“绮兰姑娘…”山山道长打个稽首礼。
“怎么又这么客气了,叫兰姐姐就好。”绮兰笑道。
山山准备放下手里的兰花:“兰姐姐,这兰花放哪?听人说它们怕冷风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