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云子那老家伙竟然没给他起过道号。“贫道山山子(现编一个),在城西松风山玉虚观暂驻。”
“山山子,扇扇子,这个道号倒是有趣。”绮兰一挑娥眉,婉转轻笑道。
“山山子,都是山峰的山,让施主见笑了。”
“山山子是山峰的山,不是扇扇子的扇,嘻嘻。”绮兰一抿嘴,调皮地笑起来。她笑起来真可爱,张山山想。
绮兰向窗边走去,忽然又回头问:“道长可戒荤腥,可饮酒?”张山山故作高深:“我们修道之人,都是酒肉穿肠过,三清心中留的。”
绮兰做恍然大悟悲情状,指着张山山,满脸写着“原来你是这样的人。”也就是是张山山这个河蟹时代酒精考验过的五好青年,换个人早泪奔了。笑得前仰后合之后,绮兰拉拉窗边的银铃,然后在窗边说了几句什么。
一炷香之后,轻轻的叩门声响起,两个丫头进来,提着一个大食盒。打开食盒,竟是八样精致小菜、六荤二素,还有一碗汤,两壶酒,两碗香米饭。丫头把酒菜摆放在桌上,行过礼就退下了。
只听得娇声响起:道长请慢用。张山山早就饥肠辘辘,闻着扑鼻的香气,已经“口水三千丈”了,听绮兰让菜,赶快抄起碗筷,开始狼吞虎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