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顶绚烂的金黄色茅草,看来都不是凡物。屋前几株梅花正开放着,提醒着人们这里是江南的冬天。
丫头在门口禀报了一声,为来客打开门,就转身离去了。张山山迈步登门,对面是一张屏风,屏风上题着一首诗句:小楼昨夜北风紧,霜叶曼舞冷清茶。落红本非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“这不是哥刚题的诗吗?”
随意四顾,四壁是普通的板壁,上面挂着几幅字画;板壁角落有两只小几,一个上面放着一盆兰花,另一个上面放着一个香炉,却没有点燃熏香。
屋子中间有一张圆桌、几张椅子。张山山随意的坐下了,看桌子上有茶壶茶杯,一摸还是温热的;欲待自己倒茶喝,又怕人家姑娘不满意。
正在这时,一缕婉转清音传来:“待绮兰为道长奉茶。”声音之后,一个苗条的身影由屏风后转出来。
那是一个翠衣姑娘,匀称的瓜子脸肌肤雪白,嫩得似蛋白初露;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黑如点漆,睫毛修长;一双如柳叶亦如远山的美眉,一双薄薄的粉红的唇;身材苗条而不失浮凸丰满。一个如此的美人,虽然没有很多的配饰和浓妆,却有一番极致的媚色。
美女进来,先是给张山山福了一福。看到他一副呆呆的猪哥模样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