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
她赶紧把手藏起来：“没事，没有，你看错了。”
丫环赶紧从桌子上，拿了碗过来。
“小姐，你别藏着，不然这血浪费了，老夫人下次喝……”
“碧儿！”顾婉柔沉沉呵斥着：“你又在胡说些什么。”
老夫人沉声问：“柔儿，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顾婉柔抬头，虚弱的笑着：“祖母别听碧儿瞎说，刚刚是孙女不小心打破了碗，割伤了的。”
老夫人沉声命令着她：“把手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“祖母，真的没事……”
“柔儿，你快些……咳咳。”
老夫人着急的咳了起来。
顾婉柔赶紧伸手去给她顺心口：“祖母您别急，您想看便看，真的没事。”
老夫人抬起顾婉柔的手一看。
掌心很长的一道口子，鲜血还在往外冒着。
而且新伤和旧伤，都清晰可见。
这哪里是割伤，明显是用刀子割的，为了放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