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内的人，其中某几个还是赵笠认识的人，牛道德、刘姓老人、邓大年那个老领导，都赫然在列。
这些人的身份有多高，就不用再过多赘述了，但这三个人显然还不是身份最高的，其中就数坐在上首位置的那位老人，逼格最高，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，哪怕是此时老人在打瞌睡，也没有人敢露出丝毫的不耐烦。
老人不说话，自然就没有人敢说话，老人身后的警务员看了看时间，觉得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，就上前两步，来到老人身后，俯身在他耳边提醒了两句。
老人被吵醒了，揉揉眼睛，然后脸上露出一丝疲倦，在场的人看着他这个样子，都不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。
“既然人都到齐了，那么就开始吧。”
老人揉了揉眼睛，浑浊的眼珠子扫过在场的所有人，然后拍了拍桌子，说道：“谁能告诉我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？”
老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，仔细听的话，应该是川蜀那边的口音，温声细语的，借着麦克风才好不容易让在场的人听到他的声音。
“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，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。”
“判断的标准，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