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大年担着一对箩筐,里面装满了各种杂物,有小零食,有罐头,有菜籽油,还有一些用纸包着的东西,一包一包叠着用一个铁盒子装着,他头戴草帽,正在沿巷吆喝,像一个收废品的。
“卖耗子药啦,一包一块钱!”
邓大年担着箩筐停在了一处泥砖房前,房子前面有个篱笆,围着一片小菜地,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,正背着个孩子,一边在旁边的竹竿上晾衣。
女人脸色满是淤青,手背上,手肘上,到处都是伤痕,有的随便上了些药,有的还在流血。
只是女人对自己身上的伤势都不在意,她一脸死气的重复着这些日常的家务,像个木偶一样。
背上的孩子可能是刚吃饱,这时候并没有哭闹,在背带里睡得正舒服。
邓大年将扁担横在两个箩筐上,然后人坐在扁担上面,就当是累了,用来歇歇脚的凳子了。
“卖耗子药啦,百试百灵!”
邓大年一边吆喝,目光看了那个年轻女人一眼,忽然问道:“妹子,要耗子药吗,一包只要一块钱!”
那个晾衣服的女人动作顿了一下,像是在迟疑着什么,就在这时,邓大年忽然站起来,面向女人后面的一栋房子,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