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夏安安那张充满戒备的脸。
韩晓已经痛到了麻木的心脏，又抽了抽。
原本早已准备好的，用作哄人的说辞，此时此刻显然也已经失去了作用。
“你……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。
整件事情发展到这里，已经没有继续装疯卖傻的必要了。
夏安安紧紧握着手中仅剩的几根银针，嘴角下撇，表情越发的冷漠。
“问这个还有意义吗？”
“我只问你。”
“把我抓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与你往日无仇，近日无冤的。”
“难道就因为我拒绝了你。”
“所以你就想要我的命？”
她说到这里时，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了。
未免太狗血了些。
可这番话，却不知道哪里触动了韩晓的敏感神经。
脸上痛苦的神色瞬间退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恨意。
“无仇无怨？”
“呵呵。”
“我们的仇大着呢！”
“杀父之仇！”
“要不是当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