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你直接去。”
“该怎么做，你心里比我清楚。”
他冷冷的道。
而坐在沙发上的方露听到这里眼珠动了动。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，只是嗤笑一声。
“把自己的女儿推给一个快入土了的老头。”
“你可真是个好爸爸。”
言语间的嘲讽没有半分的遮掩。
方天表情一顿，整张脸瞬间涨的通红。
似乎是没想到方露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。
他咬了咬牙，也不顾及什么脸面了，直接怼了回去。
“老头又怎么了？”
“只要有钱就行了！”
“反正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，现在对象只是换成了一个老头子而已。”
“有什么大不了的？”
方天言语间充满了轻蔑与羞辱。
难以想象这些话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。
方露却似乎是已经麻木了。
在经过最开始的愤怒与不敢置信后，现在平静的有些可怕。
她抬了抬眼眸，突然说了句。
“是啊，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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