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倾冽——”
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。
她很想抓住他的手，却再也抓不住，那只手还是从她的掌心中滑落了出去。
叶灵汐终于再也受不住，呕出一口血来，随后是更多的血，凤倾冽的死对她而言是个最大的打击，就连没能回去也没能让她倒下。
为什么？
她想不明白，为什么死的人是凤倾冽。
要是她该多好啊，为什么不是她？
她就不应该管这些，这样凤倾冽也不会死了。
“啊——”
小七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，叶灵汐呆滞的看不出神色来，凤倾冽就在她怀中，他们两人身上都有血，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，凤倾冽闭着眼睛，再也没有气息。
小七的抬起的脚步颤了颤，差点跌落在地，最后还是江悠扶着他才没让他狼狈的滚落下来。
“师父……”他来到叶灵汐身边，嘴唇颤抖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来，“师公……师公，他是不是。”
接下来的话他也再也说不出口，因为他知道，凤倾冽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叶灵汐却在这时候平静下来，她抹去凤倾冽脸上的血，把他放平在地上，平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