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？你认出我了？”叶灵汐问道。
“若是别人，我或许不知道。但你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会第一眼认出。”墨言白道。
熟人见面，本来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，可叶灵汐现在却后悔今天走了书房这一遭。
如果不来就不会遇到墨言白，也就不知道墨言白可能真的走上了和他们截然相反的道路。
叶灵汐的沉默换来墨言白一声苦笑。
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？”
“不是不想见，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如玉公子墨言白吗？”叶灵汐回头看着墨言白，问道。
二人虽然站在一起不过半米的距离，但此时此刻，彼此的身份却仿佛相隔千里。
“有些盛倾城你有朝一日一定会知道。”
“那我想要问你，你真的已经选择堕落了吗？墨家已经错了，但这些和你无关，可若是你非要和他们串通一气，那你……”叶灵汐说不下去了。
墨言白那般聪明，哪里不会知道这些道理。
多说无益。
都是各自的选择。
墨言白道：“我无法选择。”
叶灵汐沉默了一会儿，才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