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痛苦，一点点前进。
凤倾冽跟在叶灵汐身后，瞧见她这般，心下不忍，迅速来到她的身边，想要替她抵挡所有痛苦。
但叶灵汐却制止了他。
“莫要逞强。”凤倾冽心疼提醒。
叶灵汐咬牙说道：“不是逞强，我感觉到这里的环境虽然恶劣，但是对我锻体却有好处。疼痛算不了什么，能够遇到让自己可以强大的机会，我岂能错过。”
凤倾冽无奈一笑：“你就是这般倔强，明明可以躲在本王的羽翼之下静等好消息，却非要自己遍尝苦楚。”
“我若真成了那般，恐怕小王爷的目光就不会落在我身上了。”
凤倾冽大笑。
也是，若非她的与众不同，又怎能令他魂牵梦绕。
墨言白看着二人互动，低眉敛目，藏去了心中所有的情感，只作为一个旁观者。
这一路上，叶灵汐看到了很多人鱼尸体。
这些尸体都不会腐化，但是每一个都死相凄惨。
难怪有人说红梦河是人鱼的墓地，人鱼想要在这里活下来，根本就不可能。
叶灵汐越是往里走就越是心寒。
欢欢的存活机会不高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