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贵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，她很随性地说着，“只要皇后娘娘不授意，其他人谁敢嚼我的舌根，除非舌头不想要了。”
“哦？柳贵妃可是在说本宫妄言，给了宫内人机会趁机污蔑你的？”皇后也不生气，细眉上挑，她还撑得住脸上的面子。
“臣妾可没这么说，这话可是娘娘您说的。”柳贵妃语气更淡，勾唇莞尔，“不过，皇后娘娘向来仁慈，自然不会给宫内人这个机会。”
仁慈，从柳贵妃的口中说出来的确令人有些胆寒，尤其是她说的还是皇后娘娘。
叶灵汐拉着无忧一同垂着头，努力降低他们的存在感。
心里啧啧两声，这柳贵妃，果然是一如既往的“直”。跟皇后之间的三言两语看似风轻云淡，就像两个女人在正常的沟通聊天，实际上，暗潮涌动。
“谁先动气谁就输了。”叶灵汐突然想到了这句话。
果然，皇后闻言和善的笑了笑。
她这笑，叶灵汐看得明白。
只要皇后的位置一日不倒，她便是一国之母，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。
而柳贵妃再如何不从，见了她就得乖乖行礼。
“本宫的确很仁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