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学校的。”
许茶颜愣了下后回过神来，拧眉，“谁让你进来的？这事跟你没关系，回你办公室去。”
李祎眉心拧了下，眼睛瞪大了，有一瞬间恨不得上来撕柳应宁似的，然后又忍住了，金丝眼镜后面的目光眯了一下，“什么受害者，这种难听的话不要随便说，再说谁是受害者还没准儿呢。”
柳应宁：“您的女儿，李小萌同学侵害了我的隐私权、著作权，所以我是受害者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李祎：“我女儿只是一个想去办公室里找老师辅导作业的普通学生，她做什么侵犯你的事了？为人师表的怎么这么恶毒？”
柳应宁直视李祎的眼镜，“您确定？要再看看监控吗？您的女儿在我办公室没人的情况下不请自来，眼神躲闪小心，目的明确的翻阅我的创作，并且在我回来之前快速离开，您管这叫辅导作业？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她有做什么实质上的行为吗？盗走你的创作了吗？拍照还是拷走了吗？”
柳应宁丝毫没有笑意，但非常好看的牵了牵嘴角，“幸好她没有，不然现在就不是记过，而是要付法律责任了。”
李祎冷笑，“那不如你开个价吧，不管是什么创作，你的东西我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