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等着头发自然干,一双白生生的长腿还不断画着圆,在空中蹬着自行车。
就在这时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,各种厚厚的门板听不清说了什么,但似乎是谁的一声惊叫。
柳应宁瞬间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,头发在空中一荡,她踩上拖鞋推门跑了出去,啪嗒啪嗒的快速下楼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“快去拿条凉毛巾来!”“纸巾,纸巾呢,再去拿包纸巾!”
柳应宁刚到一楼,从楼梯口冒出头来,就见书房的门大开着,柳卫新站在书房门口,低着头,脸上糊了一团血,淌得胸口白卫衣上面都是,拿纸团擦了也还是不够,家里三个阿姨都围在旁边。
柳应宁给吓了一跳,她爹才五十岁,正值壮年,甚至看着还挺年轻,身体一直挺好的,这突然间弄得到处是血,让人猛的看见心里都是一拧。
“怎么了,怎么好端端的这么多血?嗑着哪里了?”柳应宁快步朝柳卫新走去。
王姨安慰道:“是流鼻血了,别害怕啊宁宁。”
说着又道:“先生别低头!把头仰高点。”
柳卫新捂着鼻子把头仰起来,还不忘用鼻音对先柳应宁道:“宁宁,会议还没停,进去跟他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