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站稳脚跟才是最重要的，往自己柔软清香的大床上一倒，躺下先玩会儿手机再说。
只是这一拿手机，打开朋友圈，“灵感”自己就找上门来了。
柳应宁刷到了韩文瑜的朋友圈，这还是她上午发的，那会儿她还没见到柳应宁呢，心情还不错的在赏花。
赏花这种没营养的朋友圈点赞的人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，大多是同年龄同无聊的太太们，不过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柳应宁的注意。
el东购凯洁。
这是el店的老牌销售店员，跟柳应宁相熟多年了，柳应宁买东西全都是从她那儿拿。
这些老店员其实对外姿态算是高的，因为很多人求着找她们拿好包，大多数时候只有别人找她们套近乎的份儿。
凯洁会给韩文瑜点赞，这种情况只是说明韩文瑜是她的大客户。
看来韩文瑜的销售跟柳应宁都是凯洁，只不过，要论交情，柳应宁跟凯洁的交情那可深得多了，毕竟柳应宁给她冲的业绩没人能比得了。
柳应宁去私敲了凯洁的窗口：“我后妈也是从你那儿拿包的？她都买过什么？”
第6章 按照规定，店员是……
按照规定，店员是不能泄漏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