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栀眨眨眼, 适时为他递上纸巾,但嘴里的话还是语出惊人。
“我说,我想对付靳阿姨, 有什么办法能对付她吗?就不是在她饭里面下泻药那种,是让她可以失势的那种。”
“……”厉箫拿纸巾擦着嘴,像看奇葩似的地看着简栀, “你是真的出息了啊……”
还不是下泻药,下泻药他都不敢想!怎么不直接说狙击手暗杀呢?
“我刚刚跟你说了,她真的很过分, 非要周围的人只能按照她的意愿去生活,如果不听从, 她就强行逼迫, 让靳齐哥也变成那个样子……我想来想去, 可能也就是靳齐哥的办法,让她失势, 她才没办法用自己的权力去扰乱别人的生活。”
“所以,靳齐都没办到的事, 你准备自己上手?”
厉箫无奈地看着简栀。怎么看她都只是商场里划水打打擦边球的富贵闲人,而靳兰从以前开始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商场大鳄。两人的差距基本上可以等同于柔弱小白兔对山中母老虎,简栀还是笼养的。
“我知道这应该很难, 但还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办法。”简栀托腮。
在靳齐别墅,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滔天怒意。作为母亲,靳兰没有教会靳齐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