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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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收拾完家里的事,简栀直接去了嘉华。路上,她给靳兰拨了个电话。
靳兰似乎有些惊讶,但还是抽空接待了她。
“我以为你并不敢再联系我。”许久未见,靳兰的眼窝似乎陷得更深,显出老态。但她的目光依旧灼热,透着饱满的,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的精力。
“这件事毕竟不小。”简栀态度从容地坐下,接过秘书递来的咖啡杯,道了声谢。
待秘书走后,她才看向靳兰:“我在网上看到消息,似乎说靳齐哥并不是普通的病,而是……我毕竟和他生活过几年,还是有些不可思议。”
“看来我得再给公关部总监提个醒,他们的工作做的很不好,竟然还是让这样的信息流了出去。”
“所以,是真的?靳齐哥他怎么会……”
靳兰点头。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拿起咖啡杯,轻啜一口。
简栀眉头微蹙:“靳阿姨,您似乎……”
“很冷淡很无情,是吗?”靳兰一侧嘴角勾起,“唯一的儿子精神失常,但我似乎毫不受影响。”
“不,我当然也很心伤,靳齐本来是靳家这一代最好的苗子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