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无声而急速地驶在苍茫江面上的一线天桥。
明亮日光被暗蓝色遮光玻璃所阻,室内男子的脸上,落下暗色的光影。
靳齐脸色莫辨。
他想起来,昨晚简栀在晕倒前也说过类似的话。但随后就出现了先兆流产的症状。
他觉得她是受到了刺激,很大程度,也许是他的话伤害了她。
他罕见地去查了简栀这几天的行踪,找到了那位叫时光远的男生,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建立在这种误解之上,他当时说的话,对她来说不啻于一种委婉暗示,以为他要离婚,让刚刚有孕的她无法接受。
现在,她的状态相当虚弱,而他是需要担责的那个。
靳齐略一思索:“我知道了,这之中应该有些误会,我会和她道歉。”
“好的。但是靳太太既然已经醒了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听出这位属下语气中有不满,靳齐颔首:“可以。”
他其实很少公私不分,只是今天实在抽不开身,只能由助理代劳。
医院。
高晓宁将手机放进包里。
“只是误会吗?”她想起简栀当时说话的神态,很是平和自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