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”
乔骞并不是第一次听到“形婚”这个词,但他一时间是真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看到舒心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,他突然想起来了。
妈的!
那个狗东西居然说他是同?
乔骞脸色瞬间就变了。
“你放开我,看我不去打死那个狗东西!”乔骞转身就要往回走。
舒心把他拉住。
“他就是个神经病,你就当他是在放屁!”舒心安慰道:“反正你也不是,你理他干嘛,你不是还要上班吗?走了走了。”
乔骞没动。
他看着舒心,眼神探究:“他是个神经病,那你是什么?喜欢神经病的神经病?”
舒心:“……”
怎么还骂起人来了!
舒心理亏在先,叹了口气:“车上说吧,一言难尽。”
乔骞迈开步子往外走,瞥了她一眼:“长话短说。”
绕了这个大一个弯子来接她,浪费了这么长时间,他难道连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?
再者,这里是乔家的酒店,这件事情迟早也会被乔家的人知道。
“长话短说就是,他是我前男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