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皎皎，星河灿烂，却远比不过眼前的人来的耀眼。
贺铮垂眸看着她，眸光深沉如海，缠绕在她的脸上，落在她的眼眸。
“嗯。”
他低低的应声，嗓音有些哑。
季忆笑了起来，唇角弯起，她目光盈盈的看着贺铮，眼里仿佛盛满了整个星河。
“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贺铮闻言，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，他直起身子来，往后一靠：“……忘了。”
语气淡然的与他的眼神相悖万里，偏偏又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。
季忆唏嘘的将他那细微的别扭收入眼底。
眯了眯眼，她忽然轻笑了一声。
贺铮垂眸睨了她一眼，嗓音有些凉凉的懒漫：“脑补什么呢？”
“在想刚刚如果不是我打断你，你会跟我说什么。”
贺铮“啧”了一声，掀了掀嘴角：“忘了。”
季忆没再想了，因为她忽然发现，不知不觉间，两人已经游到了湖中心。
夜微凉，周围也没什么船。
季忆仰起头，忽然想起了一首诗，不由自主的吟了出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