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笨。”
余馨馨低头低头吸了一口奶茶，浓郁的奶香和茶香混合在一起，又甜又涩，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。
她咬破了一颗珍珠，抬起头看着他：“楚亦然。”
她忽然叫了一声。
楚太子爷斜倚在树干上，闻声眼帘微垂的瞧着她，昏暗中，他眼眸深深，不似平日的玩乐，有些沉。
余馨馨看着他这样，到嘴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不出来了。
他是知道自己不喜欢他，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么好。如果知道自己喜欢他，他是不是会像拒绝别的女孩那样拒绝她，跟她保持距离，不会再这样给她送奶茶，跟她抬杠，逗她玩？
“说啊。”楚亦然的嗓音有些低，似乎是在等待什么。
余馨馨撇了撇嘴，指了指手里的奶茶，“我是想跟你说，奶茶很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