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边。
她就这么看着秦湘，忽然抬手搭上后者的肩膀。
秦湘蓦地一怵。
一种很冷，很恐惧的感觉从脚底腾起，让她下意识的有些颤抖。
季忆轻描淡写的瞧着她：“抖什么？刚刚推人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吗？学姐这么厉害，还怕什么红墙8号啊。”
“你……我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刚刚是气糊涂了，季忆，我——”
“你做什么跟我没关系。”
季忆勾唇笑了一下，没什么温度，“有这个时间，秦学姐还是回去看看吧，说不定事情又变得更糟糕了呢。”
秦湘瞪大眼睛。
季忆放开她，手指在她的肩膀上掸了掸，她笑眯眯的，声音有些甜：“秦学姐，你说秦家会不会破产呢？”
“季忆！”
秦湘这会儿是真的吓坏了。
她不知道季忆有没有这个实力，但她知道，季忆的男朋友有！
上一个得罪了红墙8号的企业，在第二天就宣告了破产，只要季忆有这个想法，下一个破产的就会是他们秦家！
秦湘的脸惨白！
“季忆，我真的错了，我道歉，我给余馨馨道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