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终于浅淡地意识到了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笨,先别说顾家和方家,就是简单的有权有势的人家他都根本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刘思远拼命摇着头,经营的泪珠挂在眼睫毛上,他悲怜地祈求地望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的人,眼底满是抗拒和惊慌的绝望,殊不知他这梨花带雨的脸更是催发了黄有山的情绪。

    黄有山自我高.潮地粗重喘息一阵,油腻腻厚重的大手在他身上流连一阵,终于在墙角看到了三脚架和摄影器材,面上带了不耐烦自言自语地抱怨:是已经组装好了吗,也不说放在显眼的地方。

    被那粗糙又粘人的手弄的刘思远只想吐,可又被嘴里的口塞堵了回去,他两眼泪汪汪,想求情讨饶都没办法开口,甚至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什么,也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根本不可能逃开。

    将三脚架挪到了床边上,黄有山眯着眼睛站在摄像机后面摆弄了一阵:都差不多好了,只要调整以下角度就好了。

    似乎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刘思远瞳孔骤缩,惊惧地瞪向黄有山。

    黄有山搓搓手,笑的猥琐,两条本来就细的眼睛更是眯的一条缝隙都不见:你这孩子,等我干什么,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,我当然要物尽其用了。

    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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