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青紫,这才满意地舔了舔,端详着自己的杰作。
陆安然早就习惯了这种细密犹如针扎一般的刺疼,也没管他,只是偏了偏脑袋:真的?
嗯,只要你开口,我立刻打电话给律师,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划给你。
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,铺床都嫌硬。
秦楠无比认真地问:那你要什么,只要你要,我都给。
察觉到他眼底的隐隐的讨好之色,陆安然将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,忽然凑上去在他嘴角上印上一吻,屈膝道:要这个。
秦楠呼吸一滞,半秒钟后立刻反应过来,立刻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确确实实交给了他,一点不剩。
晕晕乎乎间,陆安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祸从口出,不过他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秦楠的欢喜,甚至这场欢喜也带动了他的情绪,整整一个晚上都处于无比亢奋的激动中,跟着对方胡闹了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头重脚轻,直到晚上双脚才能堪堪落地。
一天里,秦楠任劳任怨地跑上跑下,陆安然则一个好脸色都没给他,甚至还赏给了他不少白眼。
晚上,陆安然实在憋得难受,被秦楠扶着去厕所:他翻着白眼:我想退货了。
昨天折腾的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