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思远越听脸色越黑,一颗心慢慢沉到了谷底。言外之意可不就是自己带坏了顾恩阳,心虚的同时更加为委屈,他小心凑过去想解释,刚说了一个我就被顾泽阳打断。

    家里有针吗,医药箱呢,医用酒精?顾泽阳站起来,无视了刘思远走到工具房。当初是他帮着搬的家,生活必需品也都是他准备的,很容易就找到了刚才说的那些东西,转身看见刘思远手足无措跟在自己身后,闪过他要接过去的手,掀开眼皮,没事,我来吧。

    小时候顾恩阳经常摔跤,三年级以后还添了跟人打架的坏毛病,以至于有段时间身上小伤不断,这些事顾泽阳做起来很顺手,陆安然也享受的心安理得。

    顾泽阳用针尖小心翼翼点了点水泡:疼不疼?

    你这不是还没挑开么,陆安然眯眼,看他紧张程度还以为自己真的要去做开颅手术,但还是假兮兮地颤着音小声说道,哥,你慢着点。

    现在知道疼了?顾泽阳恨铁不成钢,但手上动作轻如羽毛,塞了一个抱枕在他怀里挡住视线不让他看,疼死才好,看你以后还逞不逞强。

    兄弟二人相亲相爱的时候,刘思远就站在不远处看着,伸手却又立刻缩了回来,那温馨的气氛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融入进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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