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响起,刘思远脑子里炸开了烟花,晕晕胀胀的,他心里止不住的酸涩,捏着抱着使劲揉搓:嗯。这么长时间没见面,甚至没通话,除了顾恩阳,他俩就不能聊别的了吗。他恶狠狠绷着腮帮子,委屈地附和着。他卑微地爱到了骨子里,即便提到的全是顾恩阳,刘思远还是听得津津有味,只差录音了。

    你跟恩阳说,明日我过去,请你们吃饭。他翻开日程表,早上我在阳阳国际办事,大概十一点去含光路接你们。

    要跟顾泽阳见面,刘思远蓦地站起来,动作幅度之大那边愣了愣,问道:怎么了?恩阳出来了吗?

    顾恩阳顾恩阳,为什么三句话都离不开他,刘思远磨着后槽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些:没事,我不小心碰到杯子了,泽阳哥明天要过来吗,我去接你吧。

    我哥要过来?陆安然擦着头发走下楼,瞄了一眼刘思远去厨房摸了一罐桃子汁打开。

    嗯。刘思远看了看手里,不情愿地递过去。

    咕咚咕咚喝下去一大口,陆安然大喇喇把自己摔进单人沙发里,还没擦干的水滴顺着发丝飞出去,落在刘思远的脸上,冰的他五官一抽。

    恩阳?刘思远甚至能听见对面瞬间柔和的声音,眼睑下垂看不清楚神色,陆安然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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