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,我

    剩下的话不言而喻,秦念不是人,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倒卖的牲畜罢了,或许连牲畜都不如。

    陆知书完全愣了,他不敢相信,可小孩身上的伤口却在提醒他不得不信,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,这孩子又怎么会跟自己求救,又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变相羞辱自己?

    忽然想起小时候那个双眼亮晶晶,绕着自己腿打转要糖吃的小不点,再回想起这些年来一直沉默寡言,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永远佝偻着背,像个小老头一样的虚弱的孩子。

    陆知书呼吸陡然重了起来,他摸出来旱烟袋在田埂上使劲磕了磕,因为首都好几次都没点着,最后一次火苗还差点燎了手指,只不过他皮糙肉厚毫无知觉,只一口接一口地吐着烟圈,双眼泛红地看着不远处:你爹咋说的?他声音沙哑,就像是磨刀石一般粗粝。

    出门去了可能要等我嫁人了再回来。陆安然抹了一把眼睛,哭的太多,眼皮红肿几乎都要闭不上了。

    出门去了可能要等我嫁人了再回来。陆安然抹了一把眼睛,哭的太多,眼皮红肿几乎都要闭不上了。

    陆知书:他,他真的就同意了?

    嗯,他说全部听、娘的。这一声娘陆安然叫的咬牙切齿。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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