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为原主报仇,用一家子极品亲戚的命发泄他此刻无处可去的憋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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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着大太阳,汗水顺着眼角落下去,模糊了视线,陆安然抬手搭在眼皮上,眯着眼睛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田地。
他是今天早上被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,因为地里的活不能没人干。
偷鸡摸狗,坑蒙拐骗,陆安然什么都干过,但因为地域限制,还真从来没下过地,毕竟在他的世界里,一亩三分地还挺贵的,他买不起。
刚过来的时候还因为好奇动了两下手,再然后身子就有些吃不消了,腰酸背疼腿抽筋,尤其是胸腔被踹到的地方似乎有淤血,稍微一动就容易喘不上气,憋得原本苍白的脸浮现出两抹晕红,粘腻的汗水顺着额头划过眼角,水分蒸发之后干涩的盐分粘腻着眼皮,眼看着头重脚轻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,陆安然也不敢逞强,干脆直起身子四下望了望。
正值中午,远处的树叶纹丝不动,他想擦擦汗,可胳膊沉重愣是抬不起来分毫,身上的汗水划过细密的伤痕,又难受又蛰的疼,过了半辈子舒服日子的阔少爷大腿一软,几乎想原地坐下。
可陆安然也不想屁股被烙下来一层皮,蹒跚着去了地头一棵大树下顶着斗笠看田间辛苦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