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配,不配,一点不般配。
彻底无视她眼底几乎凝成实质的鄙夷,陆安然慵懒地向后靠了靠:阿姨,兴许你已经查过我的底细,我跟睦骁认识的全部过程,或许你比我知道的还要清楚,我就不再复述了。毕竟他记性不太好,不如那些白纸黑字可信赖,而且黑历史本来就是用来遗忘的。
你会不会太嚣张了。到底是混迹了十几年上场的狐狸,只不过事关唯一的儿子有点短瞬间的情绪失控罢了,女人瞬间恢复了常态,拨了拨丝毫不乱的头发,沉声说,你想要什么?
陆安然萎靡着肩膀,眼睑低垂,从上到下像是个低头认错的小学生,他转弄着晶莹剔透还坠着明黄色柠檬片的水杯:这段感情,谁主动想必您也清楚吧。
正是因为知道,所以女人才觉得棘手。她了解自家儿子,而立之年身边却从来没有任何莺莺燕燕,和他同龄的那些男孩子们哪个不是左拥右抱,听说还有女人带着孩子闹上门。倒不是她想儿子变成那样荒唐,只不过这样清心寡欲是不是也不太好。
求神拜佛就差去医院了,可儿子怎么都不配合,有一段时间除了工作,每晚她都因为儿子可能有X功能障碍而失眠,大把大把地掉头发,简直愁死。
当时她还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