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怀里支撑着他,小声问道:先生,你喝下药多久了?
半、半个小时。两人距离太近了,男人说话间的微热气息吹拂在陆安然的耳边,整张脸都在发痒,也在升温逐渐滚烫。
陆安然摸了摸耳朵,软着音调诱导道:那什么,药效都发作了,现在去医院也来不及了,要不我送你去酒店冲个冷水澡?
男人怔了怔,不耐地扭了扭身子。
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啊。男人身材高大,重心整个压在陆安然的身上,让他扶的吃力,好不容易走到路边出了一身的汗,衬衣黏黏糊糊紧紧贴在后背难受的不得了,陆安然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,报了最近五星级酒店的名字。
司机透过前视镜隔一会看一眼后座的人,陆安然瞄见了径自说道:放心,我朋友喝多了不吐。
没事,我就是看他好像不太对劲。司机呼出一口气,讪讪笑了笑。
盯着外面灯红酒绿,陆安然没说话,身边男人低低呻.吟着,声音低沉又性.感,陆安然小声在心里骂了句艹,将刚才的犹豫全收了起来。
不管是他还是这具身体都是第一次,就给了一个捡来的毫不知底细甚至还被下了药的陌生人,陆安然也有些不放心,可奈何优质资源太不好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