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吧,李景焕拍了拍他的肩膀,孤挺好的,至于五弟,他喜欢就去做吧,孤没什么所谓的。
唉,李景煜叹了口气,无奈地道:五弟再糊涂,也就是搞些沽名钓誉的把戏而已。哪像二哥你啊,直接往科举的事情上凑。二哥,弟弟是真的为你担心啊,沽名钓誉的事情做做也无伤大雅,但是这次殿试的事情,您可千万别掺和啊。
李景焕看着他苦口婆心的样子有些无语,之前就冲动了那么一回,还是为了救老师,就被李景煜念叨了好几个月了,自己明明已经稳重很多了,怎么这个事儿就过不去了呢?
不过,他也知道李景煜这样唠唠叨叨的是为了他好,毕竟之前的事情实在是把他吓坏了,因此他也不多计较了,点了点头,送别了李景煜。
其实,李景煜的担心有些多余了,因为李景焕根本还没来得及掺和,殿试三甲的名单就已经出炉了,其中的一个人格外瞩目,那就是抚远将军的独子湛崇。
但是,这些和李景焕都没什么关系,因为此时他还被困在户部根本走不开。
李景熔好几天没看到那个小太子了,没人斗嘴还有点不习惯了,在听说父皇让这个李景焕负责河道的事情的时候,就立刻跑到李景焕的住处,想和他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