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定下来。
李景焕刻意走到了最后,回首就见自家父皇盯着老师的绝笔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皇帝头顶上正大光明的牌匾此时是如此的显眼。
李景焕刚一出殿门,就被李景煜拦下来了。
李景煜沉着脸,语气不虞道:二哥,你还是去找父皇给鄂阳旭大人求情了?
是,李景焕很坦然地点头承认道:孤回去之后想了很久,知道你是为了孤好,但是鄂阳旭是孤的恩师,放任不管,孤的良心过不去。
二哥!李景煜急道:你怎么如此意气用事,你疯了吗?你想干什么?居然想插手科举之事,你
行了,你不必多言了,李景焕低头打断他,声音低沉,老师他已经已经去了。
什么?!
孤还是求情晚了。李景焕苦笑道,求情又怎么样,不求情又怎么样?能改变鄂阳旭大人的命运吗?
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李景煜有些焦躁。
孤今日本想和父皇说说,让他从宽处理,但是、但是大理寺卿说,三天前老师就已经在牢里自杀了。李景焕低声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。
二哥李景煜有些懊恼。活了两辈子了,他一直谨记着自己的身份,过得战